“你输了。”阎羽淡淡地说道。

小雯咬了咬牙：“成王败寇，你杀了我吧。”

“你是魔族中人，我是凡人，无权决定你的生死。”

阎羽利用承影剑，压着小雯，让她降落在云霓裳的面前。

他自己也顺着倾倒下来的沙土，回到云霓裳的身边。

“霓裳，你是魔族公主，她是死是活，由你决定。”阎羽说道。

云霓裳的眼中，露出了复杂之色。

小雯却是冷笑道：“殿下，你赢了，你可以杀我，因为我只是泱泱魔族当中，微不足道的一个小丫鬟罢了。”

“你不是丫鬟，你是我的朋友。”云霓裳强调道。

小雯不屑。

云霓裳好声说道：“小雯，我们还是有机会回到过去的。”

“回到过去？你到现在还以为，我真的怀念过去吗？”小雯冷声说道，“富贵贫穷，天生如此，就算是回到过去，我也只是一个小丫鬟而已，而你，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，你都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！”

“倘若你在乎这一点，我大可将公主的身份让给你！”云霓裳道，“但那又如何？你以为当公主，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吗？”

“衣来伸手，饭来张口，举国爱戴，永远不用担心下一餐能否吃饱，这还不够幸福吗？”

“你错了……”

云霓裳眼眉低垂，轻声说道：

“在我去十八层地狱以前，我甚至弄不明白自己活着的意义，公主的命运，是为了家族而活，为了政治而活，为了世界和平而活……只有当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，才真切地感受到快乐，第二个给我这种感觉的人，正是我的夫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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